『從黑山坐巴士入境克國的冰與火城市,居然被海關請去小房間,原以為被刁難!結局居然是這樣...』😱
終於到了冰與火的拍攝地點 “杜布羅夫尼克”✨✨✨
這個城市在夜晚中更加的幽靜與美麗
真讓人猜不到這次的入境會是如此的漫長與精彩
入境克國時,大家一如往常的排隊審核護照
海關問了我從哪裡來?
當我回答 :台灣!
他卻露出一個很嚴肅的表情
一直翻閱我的護照並且馬上撥了通電話,並請我等等~~~
似乎是在告知長官有個遊客來自台灣
我還在想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
卻突然出現更多的海關在我面前❗️
並請我前往另一個辦公室
是的,這時不僅亞德爸嚇到
我更是一臉錯愕而且真的超害怕❗️
亞德爸馬上上前詢問
為什麼要把我帶到另外一個房間?
此時女海關才溫柔的說
不好意思,我們遇到了一些狀況
能否請你老婆幫我們一個忙?
原來是有兩位台灣女遊客不會說英文
無法與他們溝通且入境有些問題
希望我能夠幫她們翻譯、溝通😂
後來我看到兩個亞洲臉孔的女生分別被放在不同的房間
我很開心的對他們說
:哈囉~我也是台灣人,海關請你們不用害怕。
說完以後,我本以為對方會因為被解救而開心的回應我😭😭😭
但這個女生只是更加緊張的看著我
完全沒有回應!
我又問了一句
你是台灣人嗎?
她似乎抓到了關鍵字,就點頭僅說了台灣兩個字
但我再多問之後,她好像完全聽不懂中文
而另外一位女生就稍微會說一點中文了
講了幾句話,就聽出她特別的口音
對!
這個口音根本就是。。。越南人❗️
海關看我們似乎無法溝通
便問我怎麼回事?
我說: 他們好像不是台灣人,是越南人,他的口音不太一樣,而且聽不懂中文
說完海關便拿出了他們的台灣護照跟身分證給我確認
我傻眼了,這個台灣護照外皮非常的粗糙
不僅內頁完全沒有防偽雷射
字體跟排版也非常詭異
難怪一開始海關一直檢查我的護照
原來是發現了差異
身分證更扯,根本就是用彩色列印機印刷的一張卡片。。。
原來,這兩位女生是越南的偷渡客。。。
想不到這次
我協助海關抓到兩位偷渡客了
這應該是我在旅行中最、最、最難忘的經驗~
最後一群海關跟我握手道謝😂😂😂
把我送回巴士裡
雖然巴士裡沒有一個人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
應該只覺得這個華人,害我們的巴士延遲了很久!還笑的出來🤣
背包客的旅行總是那麼的不平凡
很多小小的意外 不管是好是壞
都會成為很特別的回憶🥺
由於克羅埃西亞真的是太美的國家
我決定本月份都來介紹這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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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你也愛上旅行嗎?
我是 #亞德媽咪背著背包遊世界
#每週與你分享一則旅行中的故事
詭扯結局看不懂 在 雪奈日劇部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
記得最初觀賞《圈套》第一部時,深深被劇情震撼到,堤幸彥導演真是鬼才,想到魔術師與物理學家的組合,讓他們聯手解決連警察也束手無策的懸案,並拆穿怪力亂神的騙局。
其實《圈套》看到後來會有點膩,故事背景總是千篇一律,離奇事件皆發生在窮鄉僻壤的小村子,而且會出現一位或多位自稱超能力者的詐欺師。既然是老梗內容,又為什麼能讓觀眾著迷不已呢?
我認為關鍵因素在於演員的精彩表現,絕對少不了令人拍案叫絕的固定班底-仲間由紀惠飾演的(平胸)美女魔術師『山田奈緒子』、阿部寬飾演的(巨根)物理教授『上田次郎』、生瀬勝久飾演的(假髮)刑警『矢部謙三』、野際陽子飾演的(歛財)書法家媽媽『山田里見』,這些角色為人津津樂道,光是看他們的對手戲,就覺得相當爆笑詼諧。
奈緒子雖然只會變一些彆腳魔術,卻總是可以看穿對手技倆,又機智又冷靜;而上田只會耍嘴皮子、出書騙錢,但他在危及的時候非常可靠。里見媽媽的戲份很少,不過常扮演關鍵人物,替奈緒子指引明路。
《圈套》2000年剛開播,只是實驗性質的深夜劇,沒人看好它的收視率,想不到意外獲得好評,因此很快推出續集,到日劇版第三部,甚至有高達17.8%的好成績。這個作品的成功,奠定仲間由紀惠與阿部寬實力派(喜劇)俳優地位,激發兩人潛在的搞笑功力,以及拓展他們的戲路,因為合作同一個系列長達十年之久,兩位主角戲裡戲外都培養出絕佳默契。
我認為《圈套》所呈現的,是典型的『日式幽默』,如果不常接觸日本戲劇的觀眾,較難體會其中的奧妙與精粹,尤其許多笑點會牽扯到雙關語或諧音字,因此還需要懂一點日文才會笑得出來。
《圈套》拍了十年,一直維持一貫風格,營造詭譎微妙的獨特氛圍。在內容上面,早期注重小細節、縝密鋪陳騙局,後期可能是編導的創意用盡,詭計的安排沒有以前精彩了,此外結局開始走細膩感人路線。冒牌超能力者的背後,往往隱藏悲哀無奈的真相,2010年推出的電影版與特別篇,結局特別催淚,那種著重親情或愛情的描寫,有時比拆穿騙局更令觀眾印象深刻。
詭扯結局看不懂 在 許榮哲 × 小說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
【被自己詭計逼死的兇手】
本週分享的經典短篇,是著名作家希區考克的〈坦白〉。
這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故事,作為讀者,我們也許在看到故事一半時,就已經猜到真正的凶手是誰,然而我們卻猜不到結局。
一起來看看這部有趣的短篇作品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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坦白 / 希區考克
巴厘太太下葬後的一個早晨,巴厘獨自一人坐在客廳裡,滿臉不悅地望著掛在對面的油畫,那是他太太的畫像。
畫上,他的太太非常漂亮,這倒不是畫家的修飾,海倫的確是位非常漂亮的女人。
巴厘抑制住自己的衝動,喝完咖啡、把杯子放在桌子上。就在這時,電話鈴響了。
打電話的是米勒警官。
「沒有,先生,沒有什麼新的發現。」米勒警官告訴巴厘。「我們走投無路了。坦白地說,我想我們破不了你太太這案子——除非兇手自首招供。」
巴厘抿了一下薄薄的嘴唇,說:「我很忙,警官,我準備今天離開這棟房子,暫時搬到城中的俱樂部去住所以——」「是的,先生。我打電話來,是因為我想知道,你是不是看過你的信件。
巴厘眨眨眼睛,扭頭瞥了一眼門邊桌上的那堆信件和名信片。
自從上星期海倫去世後,他翻閱過兩次那堆信件,看看有沒有生意上的重要函件被忽略;其他的他懶得拆。他知道那些差不多都是安慰他的信件。
他說:「這有什麼關係嗎?」
「兇手可能也會寄張慰問卡或信,」警官解釋說。「因為兇手幾乎可以確定是——嗯——你的一位朋友,因為他不寄慰問卡的話,會引起懷疑,我相信他瞭解這一點。」
「我根本不認為他會寄一封懺悔書給我。」
「當然不會,先生。可是,他可能會流露出一些疑慮——當然,是不自覺的。這種事以前發生過。總之,我希望你今天早晨就查一下信件,回頭我再來親自檢查。」
「好吧.」巴厘無精打采地說,「可是,我仍然不相信,參加宴會的朋友會殺害海倫。我認識他們很多年了,都是些生意上的朋友。」停了一會兒,警官小心地說:「問題是,參加宴會的人都承認,酒喝得太多了,你自己也這麼說過。」
巴厘咧嘴一笑。實際上,上星期六那次雞尾酒會完全失控。
假如不是在海濱舉行的話,一定會引起鄰居的抗議。
警官繼續說:「上位客人離開你燈火通明的後院;發現你太太獨自一人在樹林中的空地上,那地方離你家有段距離。或許他是尾隨她去的。無論如何,那位客人借酒裝瘋想調戲她。你太太奮力抵抗,那人隨手抓起一塊石頭打她,打得太重,失手殺了她。就是這樣。」
巴厘不想回憶那天晚上的事,但是他說:「你確認不是過路人幹的嗎?」
「哦,別這麼想,巴厘先生。你的房屋四周有圍欄,你家四周的路上巡邏車不斷……」警官停頓了一下,又補充說,「我知道你不願承認兇手是你的一位朋友,但我擔心事實就是如此。」
「我懂了,很好,警官。關於信件的事,我願意照你的意思做。」
巴厘放下電話。過了一會兒,他走到房間角落的一個吧臺上,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卡,舉杯向海倫的畫像致意。畫像死板地微笑著。
宴會那天晚上,當他們發現海倫的屍體時,她並沒有微笑。她躺在屋後林中的月光下,衣服撕裂,頭浸在血泊中。
就像巴厘擊中她腦袋後,離開時的樣子……現在,他堅決地搖搖頭,想要搖掉這回憶:到目前為止,他沒有被牽扯進去。他就希望這樣。身為一個成功的推銷部主任,他早就學習到,推銷的秘密首先是自己要相信。在這種情況下,這表示他要先說服自己,他和太太之死毫無關係。
好在現在沒有人懷疑他。但是,他私下裡總是有些遺憾,他本來是想嫁禍給卡蒙,這一點卻沒有成功。
誰會預料到,客人們到林中尋找海倫之前,卡蒙就恢復了知覺,逃之夭夭了!
門鈴響起,巴厘嚇得跳了起來。門鈴聲聽上去陌生而遙遠。
然後,他明白了,這不是前門的鈴聲,而是有人在按廚房過去的後門門鈴。
他低聲咒駡著,穿過屋子,推開後門。
他大吃一驚。
卡蒙站在那裡,他肥胖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,而且全是汗水,看來好像隨時就要哭起來一樣。他啞著嗓子問:「你看到了沒有?」
「看——什麼?你怎麼搞的,卡蒙?為什麼走後門?」
卡蒙似乎輕鬆了點。不顧巴厘的抗議,他逕自穿過廚房,走進客廳,坐到一張靠背椅上。
巴厘跟在他身後,低頭盯著他:「卡蒙,告訴我,這是怎麼回事?」
卡蒙用手抹了一把臉,說:「是我殺死海倫的。」
「你?」
「昨晚我寄了一封信給你,告訴你。我知道,我知道,這讓人難以置信。我無法解釋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。巴厘,我醉了,但那不是藉口。我看見海倫獨自一人在樹林裡,她是那麼美麗——」卡蒙用手捂住臉。
巴厘沒有說話。他沒有料到卡蒙自己會相信他殺了海倫。可是,為什麼不呢?他昏了過去,喝醉了酒,而且醒來時發現自己手中握著沾有血漬的石頭,身邊是已經斷氣的海倫。
巴厘幾乎要笑起來。他這一著幹得比預期的還要好。
「我不記得,」卡蒙嗚咽道,「我和海倫說話——她回答——我向她走去。然後什麼都沒有了。我醒來,不知道過了多久。但是,我——我知道我殺了他。」
「信是怎麼回事?」巴厘不高興地問。
「昨天晚上,我再也受不了了,葬禮結束後,我寫了一封信,在我還有勇氣時,急急忙忙地寄出去。你知道,我企圖自殺。可是,可是,我做不到,巴厘,我就是做不到。」
卡蒙從粗呢外衣口袋裡摸出一把手槍,懷疑地看著它。
巴厘咽了口唾沫。「卡蒙,我還沒有看你的信,今天早上的信件我根本還沒有看過呢。信就在你身後的桌子上。」
「我並不想殺害她,天知道,我並不想殺害她,」卡蒙哀嘆道,「自從事情發生後,我一直倍受煎熬。但是,今天早晨,我領悟到我有太太,我有家庭,我要為他們考慮。因此,我來取回那封信,巴厘——」巴厘根本不在乎卡蒙手裡拿著槍,他不像是會使用槍的人。
「取信,」巴厘說,「取信,然後馬上毀掉它。我決不會把它還給你——」「別傻了,」卡蒙說,站起身。「當然,你會給我的。巴厘,我很抱歉,但是,我必須殺死你。」
巴厘既像哭泣又像呻吟地說:「你不能!卡蒙,聽我說。你沒有殺死海倫!我肯定你沒有。」
卡蒙猶豫地問:「什麼?」
「是我殺死她的!我看見你們倆——」
「你胡說,」卡蒙說。「我企圖——占個便宜。海倫拒絕,然後我——」「但是,她沒有拒絕,」巴厘尖叫道,回憶中的憤怒和目前的恐懼,使他說出了真相。「你們倆在草地上擁抱,然後,你倒下,昏了過去。我打她的時候,海倫正跪著低頭看你。後來,我重新佈置了現場。」卡蒙皺起眉頭。「我非常希望我能相信你的話,但是,我不相信,石頭就在那裡,就在我的手中。」
「我告訴你——」
「不,巴厘,我知道你想幹什麼,我不怪你。但是,我已經到這個地步了,我別無選擇。」卡蒙舉起手槍,瞄準。「我希望有別的辦法。」
在巴厘生命最後的幾秒鐘裡,他也希望有別的辦法。